到了大力行尸身上的尸臭,与麻若男身上气味一样,以为麻若男带了帮手杀回来,才赶回寨子里,因此得罪了邪神。
我们趟过小溪。
白雅便大声喊道:“甲奴叔叔,救命啊,这边有人要杀我们”
我则大声呼喊小狗。
我们一连叫了数声,甲奴与狗都没有出现。
我二人皆是惊吓不已,甲奴与狗一般都在附近,听到我们的呼叫,很快就会赶来的。
我心中多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甲奴与狗都出事了。
麻若男带着邪神已经追到了溪水边,喊道:“贼小子,是你放火烧了我的房屋吧偷走我的金蚕蛊吧。”
“甲奴可能也出事了,咱们只能往山里面跑了”我告诉白雅。
白雅并未有半点慌张,坚定地点头:“我听你的。”
月光朗照,照着完全的小路。
我拉着白雅的手,不顾一切地往前面跑去,跑了十多分钟,忽地听到林中有叫嚷声,其中便有甲奴的叫喝声。
我与白雅皆是一喜,忙循着声音跑了过去。
在一片茶树林中,甲奴全身贴满了符纸,四肢是带着钩子的粗麻绳紧紧地勒住,根本无法动弹。
甲奴的四周,则站着七个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