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首领,厉声喝道:“你是什么来历,为何要来茶花峒盗虫,”
那首领脑袋扭到一边去:“我既然栽在你小子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若要我张口回答你的问题,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以为老姑家中没有别的蛊虫吗,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苗疆蛊虫厉害,”我说这话,身子稍稍往前一些,伸手将那首领脸上蒙着的布给拉了下来,
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格外地苍白,额头上都是密密的汗水,口气虽硬,但他面部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只用再一逼一下,保证一股脑地全部说出来,
“你还有什么蛊虫,我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蛊虫,”那首领声音有些发抖,
“老姑养的蛊虫,向来神秘,怎么会被你们轻易寻到,我再问一遍,你若不说,我便引金蚕蛊诛杀你,”我双眼微微用力,盯着首领,
我在山谷里,常与毒蛇对峙,早就练就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
那首领被我盯着,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叫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千万不要引金蚕蛊来杀我,”
他应声跪在地上,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没想到这么没骨气,说跪下就跪下,
“看来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