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地说道,
血蛊虫被我埋在这里,有两年未见,它会不会听从我的好听也是不得而知的,
过了数秒钟,血蛊虫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很快,便松开了,随即一弹而起,落在我手中的硬木棍上,
它原本血红色的身子慢慢地消散,变成了全色,一动不动地嵌在硬木棍上,像是睡了过去,
看来麻老姑说的没错,血蛊虫饮过我的鲜血,又在我床下呆了一个月,与我心意相通,自然会听我的召唤,
那人见血蛊虫离开,脸上一喜,连忙翻过身来,不断地磕头:“多谢您老人家绕了小人,小人这就离开茶花峒,离开湘西,此生再也不进入湖南地区,”
郭亏一行五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夜风吹来,茶花峒空气中的迷香也被吹散,
整个寨民沉浸在睡梦之中,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关上院门,返回大屋里面,找到了装煤油小瓶子,准备倒出一些把灯点亮,却发现油瓶上沾满了灰尘,说明很久没有人摸煤油瓶子,大屋空了很长时间,
费了一些力气,终于缓缓点亮了油灯,
屋内一切都变得熟悉起来,客厅的桌子上满是灰尘,墙角还有几张蜘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