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本以为毒神会回到苗疆的,苦苦等待,可是我遭遇不测,在崖底呆了两年,到如今完全没有妹妹的信息,也不知道毒神去了哪里,
“我”话到嘴巴,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睛红了起来,平息了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天下那么大,我还是不知道她在哪里,好了,陈小姐,多谢你一直挂念我们兄妹,”
我拉着狗,带着阿木转身离去,穿过嘈杂的人群,走过沱江上的石桥,一路往贵州走去,
“喂,萧寒,喂,萧寒,你等等我,”背后传来陈思的叫喊,
我等在路边,见她奔跑过来,她跑得很快,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陈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看着陈思,
“我买了一些吃的东西,你呆在路上,记住,你只要好好活下去,才能找到你妹妹的,还有以前,你欠我的钱,若你死了,我找谁要钱娶,总之一句话,你要好好活下去,”陈思说得很快,把装着食物纸包丢给我,转身跑了出去,消失在黄昏的光芒中,
我打开纸包,里面装满了馒头,还有几个包子,两个糖灌透,
“萧寒,我收回那句话,这陈小姐不是最毒妇人心,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所以你好好好活着,你还欠她的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