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宴席,我参合在里面吃了一顿,桌上有认识了几个终南派全真道的道士,又是听了一番长生修仙的学说,
“你知道嘛,听说这茅派老掌教是受了重伤,所以才急于选个接班人的,”那终南全真道弟子之中,终于说了一句又用的话,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茅山老掌教那可以这个,”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就不信他可以受重伤,你肯定是听了谣言,”
“我王南山敢以性命担保,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那终南全真道弟子信誓旦旦,“我要是说了假话,就脚底生脓,”
“王道兄言重了,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老掌教会受伤,并非怀疑你啊,那老掌教究竟是被何人所伤,你知道吗,”我好奇地问道,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老掌教真的受伤,我来了有三天了,根本就没有见过老掌教一面,估计还在养伤吧,”王南山道,
“恩,只希望老掌教能够平安无事,他是道门的领袖之一,他若出事,那就不好办了,”我惋惜地说道,这倒是我的心里话,老掌教活着,是可以压住茅达的,
“张道兄,咱们一见如故,喝一杯素酒,以后记得来终南山住上一段时间,兄弟必定好生招待你,”王南山倒上素酒,执意要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