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来茅山,是冲着茅达而来,并不想伤害无辜,”我大声喊道,“所以,我希望你们都不要动,尤其是你茅德成,你去过苗疆,伤害了甲奴和狗,我本要杀你,但你也是被你师兄蒙骗,我不想牵连太广,”
狗应景地叫了起来,
茅德成瞳孔一缩:“这狗”凝视了好一会,方才认出了狗,接着道:“这狗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我亲手确定它断气了的,怎么又活过来了呢,真是见鬼了,我还听说你掉到悬崖下面去了的,怎么又活过来了,”
茅德成凝视许久,最终确定狗,正是那日被打死的狗,而不是我新养大的狗,
“没错,这就是你们说的该死的尸生狗,可是老天开眼,不但它没有死去,我也好好地活着,苍天啊,若我死了,我的冤仇又到哪里去报呢,”我道,“茅德成,我说过,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杀你,”
茅德成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水,任何言语上的恐吓,都比不上他亲自确认已死去的狗,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那般惊人,
“那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茅德成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异常地苍白,在月光下,如同一张白纸一样,汗水从脸颊两边落下,
“告诉我,当日你们从茶花峒带回来的东西,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