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衣服是三清山的,也不要穿了,我给你找一件道袍,你换上吧,”
茅远知又给我找了一件茅山派样式的道袍,不过和他身上的那件一样,依旧是破破烂烂,
好在经过茅远知简单易容之后,我的肤色变得很,配上这破烂衣服,也正好合适,没有那么地扎眼,而且这破道袍穿上之后,跟在茅远知身后,自然无人怀疑,
茅远知道:“这样子上万福宫,我看也没有人猜出你去而复返了,对了,狗也不要带了,让它留在寒松观里吧,”
我道:“倒也不用留在寒松观,就让它远远地跟着我,不靠近万福宫就可以了,”
茅远知点点头,取了一把拂尘:“走吧,”
我们二人迎着朝阳,从寒松观出来,顺着小路下到山上,晨风徐徐吹来,尚有些寒冷,走了一会,身子发热,也不觉得寒冷,
茅远知依旧是身着单衣,身子虽然消瘦,但是走路的速度飞快,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话,只顾着往万福宫而去,我几乎是小跑,才勉强跟上了茅远知,
寒松观距离万福宫有一段教程,茅远知的速度快,早上十点不到,便到了大道上,再走十五分钟,就可以到了万福宫的广场前,
我拍了拍狗的脑袋:“你且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