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茅远知迈出了步子,茅德胜本欲伸手拦住,但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可是最终拦下了我:“我师哥的命令管住你总是可以的吧,你就不要进去了把,”
我道:“茅达师叔的命令自然管得住我,但我听我师父的,”
茅远知大手一挥:“徒儿,你也跟上来,我看谁要讨打,”
我推开茅德胜的手,快步跟了进去,
茅德胜道:“恭喜师哥,收了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徒弟啊,真是叫人羡慕啊,”
茅远知没有与茅德胜纠缠,领着我往里面走去,
穿过这扇门,发现在后面乃是一个清幽之地,院子里有两棵梅树,树枝光秃秃的,没有树叶,也没有梅花,
茅远知道:“刚才要不是你,我怕是要费些时间才能过那扇门,”
我道:“师父你要是与人辩论,接不下去了的话,就给我个眼神,徒儿帮你分忧,”
茅远知摇头,笑了起来:“你这小娃,倒有些意思,”
过了梅树院子,便看到一间红墙青瓦的房间,
茅远知停下脚步,将拂尘插在腰间,仔细整理了衣服,将长长发髻也整整了,道袍虽破,也是整整的,
“好了,等下进去之后,我没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