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时间了,现在是什么时间点了,距离天还有多久,”
王南山道:“应该是下午三点钟左右,怎么啦,萧兄,何必介怀什么时候天,想着开心的事情,人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而是充满欢乐的,”
古俊才问道:“萧兄,你体内的琼花虫,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我笑道:“方才张乾坤前辈已经查看了我的脉搏,他无话可说,正是无计可施,你们不用再问了,”
王南山说:“我来茅山,认识了萧兄,也算是快乐事一件,萧兄,一会去喝酒吧,”
我坐在台阶上,笑了两声,忽地想起一件事情,便问:“王兄,古兄,你们二人身上可以钱,借我一些,日后你去茶花峒,说我欠你们钱,自然会有人还给你们的,”
王南山道:“萧兄,我钱不多,大概有两千块钱,你要多少,”
古俊才道:“我身上只有几百,大头不在身上,在休息的房间里,你要多少,我全部拿给你,总数有五千左右,如果不够,我找我师父再要一些,可以凑一万的,”
我摇摇头道:“古兄,要不了那么多,王兄,你的钱借给我就可以了,”
王南山取出钱给我:“王兄,我钱都给了萧兄,以后你要救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