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说出不愿意的时候,我对他还是很敬佩的,也正是这一句话,萧山成为了一个失恋的男子,他如此高傲,如此地完美的一个人,要主动放弃一个人,是很痛苦,
除了一声保重之外,我无话可说,
鬼王的眼眶明显湿润了,开门悄然离去,鬼王走之后,屋内陷入漫长的寂静之中,我右腿虽然疼痛,但却可以忍受,疼痛令我十分地清醒,
我想了很多问题,这几年来,离开家乡到了茶花峒,之后麻老姑天天让我干活,砍树、凿石头,盖起了新房,之后是端午采虫,遇到了五毒教的人,而后便是坠入悬崖,
之后去了贵州、云南、茅山,到了现在来到风陵渡,一切都好像过眼云烟,我死了好多次,又活了好多次,妹妹的下落始终无从得知,好像一件事情都没有成功,一切都是那么地失败,
尤其是在茅山那段日子,被琼花虫折磨,三天时间老了半个世纪,体会人间无数的沧桑,我本以为已经足够成熟,可以坦然地面对一切,
可就在今天,我目睹陈思几乎毙命,又目睹萧山此种状态,我好似一下子又进入了迷茫的状态,萧山与谢薇是一场命运的悲剧,我与陈思之间,又会怎样,
陈思跟着我,下一次再遇险,又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