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如此奇怪,兜兜转转,都和陈思产生某种关联,
我道:“先生,你看着办,我绝对相信你的,”
我以寒鱼为食的时候,体内曾经进入过九幽寒气,身体早已得到寒气的锤炼,这次的九幽寒气不过多一些,又为白袍人所察觉,自然不会有真正的性命之虞,
白袍人叹了一口气:“萧寒,你啊,终究逃不过一个痴字,这世上的人,没有人会真正留在你身边的,有的只是漫长的孤独,”
白袍人存世多年,和他相交相识的朋友,都会在他前面死去,
所以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呢,不过二十岁出头,痴一下人间的情爱,是很正常的,
说话间,阿木已经动手割开我腿上的绷带,伤口已经彻底发,整条右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龙魂花镇住九幽寒气的时间有限,从上午到现在,再加上因为陈思的事情,到了现在,浸入骨髓里的九幽寒气再一次发作了,我感到全身有些冷,周身上下很麻木,甚至还产生了奇异的幻觉,分不清楚真实与虚幻,
好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正拨弄我的眼皮,一股微弱无力的声音在我心中想起来,睡过去吧,睡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睡了就没有什么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