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一步:“先生,萧寒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讲,”
白袍人微微一笑,深邃的眼睛里充满慈祥的善意:“你直说无妨,”
我随即跪在地上:“先生,请您老人家收我为徒,”
白袍人眉毛一挑:“那茶花峒老姑应该就是你的师父了,你再拜入我门下,她应该会有意见吧,我可不能抢别人徒弟的,”
我道:“先生,我和老姑有师徒之名,也有母子之情,离开茶花峒之前,老姑赐名烈云,我也成为了老姑的义子,昨日我已经问过老姑,老姑对此并不反对,这几年,茶花峒要面对郭家”
阿木道:“主人,萧寒并未说谎,昨晚他和老姑对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袍人笑了笑:“萧寒,起来吧,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喜欢师父这种说法,咱们啊,还是当朋友,当然,我喜欢老师这个称呼,你有不懂的东西,我会教你的,”
我心中暗想,白袍人与众不同,性子豪爽,但他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更改的,师父与老师只是称呼上有些不同,并无多大区别,
我便站起来,喊道:“那我就称呼您一声老师了,”
白袍人笑了笑:“哈哈,老师和先生随你叫,咱们还是朋友,不需要分出个辈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