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和金蚕蛊、阴阳蛊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如此地被动,
铛铛,匕首与铜锥子发出两声碰撞,火光四溅,一不留神,我腹部挨了一刀,若不是我及时躲闪,这一刀就刺穿左肺,连忙在地上一滚,落到几米外,大口地出气,又是咳嗽,吐出一口血出来,
白成哈哈大笑:“什么萧寒,什么麻烈云,什么狗屁苗疆虫王,在煞面前,都是纸糊的,怪叟大哥,本望,咱们加入煞,还是有好处,今日我终于认识到煞的厉害了,苗疆大地上流传的五毒教,和煞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
麻本望也道:“是啊,萧寒何等了得,在鬼父面前,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说出隐情,这眨眼功夫,便要成为刀下亡魂了,那五毒教的教主就是败在萧寒手下,两相比较,五毒教教主根本不及鬼父一根手指头,”
两人话声刚落,只听嗖嗖两声破风声,两根折断的竹子飞来,直接贯穿了麻本望和白成的胸膛,鲜血汩汩地流出,片刻功夫就染红胸前背后的衣服,
“发生了什么,”白成和麻本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扑通跪在地上,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