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怪叟听到这话,脸色越发难堪:“先生,您只要解开我身上的毒,一只金蚕蛊都不要,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会有半点怨言,求您老人家,别吓我了,”
我不由地笑了起来:“算你有自知之明,方才你吃下的毒药,三天之后就会发作,到时候万虫噬心,痛不欲生,可能比死还要难受,”
我顿了一下,接着道:“那你现在带我去找鬼父,你假意靠近鬼父,乘机给他一刀,把他杀了,我就考虑绕过你一命,你看如何,”
云崖怪叟哭丧着说道:“先生,我哪敢对付鬼父,我还没有碰到他,一条命就没了,您老人家高抬贵手,不要这么害我”
让云崖怪叟去刺杀鬼父,当然不是我的伎俩,但人都是有妥协性的,我先说一件难以完成的事情,云崖怪叟拒绝了的话,然后再说一件相对简单的事情,云崖怪叟断然不会再拒绝我了,
我拍了拍云崖怪叟的肩膀:“既然杀人不敢,那我给你东西,你直接送过去给他,他或许高兴,还会奖赏你的,”
云崖怪叟颤颤巍巍地问:“先生,不会是什么炸药包之类的,这东西我也不敢送的,”
我将装着蛊王虫的罐子拿了过来:“你把这个给鬼父,他得到这个东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