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布满了血丝,
“这老东西,自己的蛊虫对付不了别人,对付自己却这么厉害,”鬼王冷笑一声,又对鬼父说,“你说我心慈手软,这次你总归无话可说了吧,这老头子,就是该死,”
云崖怪叟眼珠子越来越红,扭头看着我:“你都是你,我若不是遇到你,怎么会这样子杀了我吧,我不想这么痛苦”
我心中长叹一口气,只觉得无限地怜悯,这个云崖怪叟,到死的时候,都搞错了一件事情,真正弄死他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煞那一帮人,可惜他到死还认为是我害死了他,
真是可怜而又愚蠢的人啊,
一时之间,我无话可说,多余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话说了,
老姑叹道:“你这蠢东西,恨人都恨错了对象,”
云崖怪兽被五色蛊折磨,一时半会不会死掉,还要痛上几天几夜,方才气绝身亡,鬼父挥挥手,两人架着云崖怪叟退去,只听到他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鬼父惶恐地说:“鬼王,我无权批判你做的事情,处理叛徒,本该如此的,只是眼前还有一人,是你的相识,不知道你现在能否像刚才一样,干脆果断地下狠手,”
鬼父口中的那个人,自然就是我了,
鬼王随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