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处了几天时间,但我觉得无名这样的女孩很可怜,七、八岁的时候就成为了孤儿,被狩方众收留后又一直生活在最危险的地方,必须靠着伪装出来的坚强,才能保住那少得可怜的一丝生存下来的机会,甚至不惜将自己转化为卡巴内瑞,去取得周围人的认可。而比起美马大人,我觉得像你这样强大的男人,更值得她去托付依靠。”
果然,能够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的,都不是什么愚笨的角色。
直到这时候,南山才有些惊讶于这位大小姐的转变,居然可以这么容易地忍住源自女人本身的占有欲和嫉妒心,很自然地去提出维护一个有可能在未来存在竞争的女性目标。
他该说是日·本女人的天性如此,还是来自于有关大和抚子的传统教育因素影响,让她们本能地会遵从男性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不过,事情也变得更有趣了不是。
南山收回了肆意把玩的动作,将脸色绯红到已经可以滴出血来的菖蒲放过。
他当然知道这样做更简单,但他想要的可不是一个对狩方众、对于美马还有所留恋的三心二意者,而是一个完完全全和这个世界割裂开,只会听从自己命令行事的百分百忠心者。
如果没有这个前提,他怎么可能放心地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