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蝶听了,不觉一惊。
我进一步解释说:“二伯曾经在市呆过几年,也捣腾过这种生意,明天我可以去问一问他有没有好点的尸源。”
阿蝶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我来到村西头的二伯家,二大娘说二伯不在家,他恰巧有事出去。我神秘兮兮地把二大娘拉到里间里。
“有什么事啊,还用到这里来说”二大娘有点不耐烦。
“当然有事啊,我需要这个。”我向二大娘比划着,比划成一个人的形状来。
“这是什么”二大娘疑惑不解。
“尸体啊。”
“啊。”二大娘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是尸体,年轻的女尸。”我又解释说。
“你要那个干嘛”
“我有用啊,你有没有吧”我直接干脆点问。
“我上哪儿去搞那个去。”
“但是,二大爷有啊。”在我们这个地方,其实方言喊二伯是喊二大爷。笔者怕读者看不懂故用二伯二字。
“唉我当什么呢。你二大爷早不干那个了。”
“那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应该通过什么门路来找那种东西”
二大娘见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