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你是什么妖精”
“鸟类的”
“什么鸟”
“乌鸦。”
“你是乌鸦精”
她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乌。”
“好吧，王小乌，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报恩，你今天见了我就算已偿清，你走吧，我不想跟妖有任何牵连。”
母亲活着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妖和鬼是碰不得的，如今我已经犯下大忌，结好了女鬼阿蝶，到今天还未曾团聚，现在倒好，又来一个女妖，人、妖、鬼，本就不是同路，还是不认识，没有关联，不做朋友的好。
“不行。”那王小乌似乎发了怒。
我扭过头，她瞪大眼怒冲冲地看着我。然后又说。
“不行，不行，就不行，我是王小乌，我说了算。我报个恩，还要你拿主意，说同意不同意，这年头，有恩必报，有仇必报，你不能让我失去了我做人，不，做妖的原则。”
哈哈，我笑了起来。
“你也不用笑，龙可儿，我还不了解的人情况，这三年来，我几乎把你的任何情况都给打听清楚了，所以，你在我面前也不用隐瞒什么，你不还有一个什么阴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