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能确定,我还不死心,赶紧问问徐三。
“三哥,那你是不是感觉胸闷,呕吐,四肢炫晕乏力,处也总是忍不住想要放屁的感觉”
“是,是,就是。”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我的出租屋里啊。”
“那好,那你赶紧找一只煮熟的鸡蛋,然后再找一根针,把针插到鸡蛋里,然后再含在口里,三分钟之后,看看针是什么颜色。”
大约有十分钟之后,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
“喂,什么情况”
“针变成红色啦”显然电话那头吓得不轻。
“好,知道啦,三哥。”
“可儿啊,我这儿到底是怎么了啊针怎么会变成红色呢”
“没怎么,你这是中蛊了。”
“中蛊”电话那头显然是被这个陌生的词汇吓坏了。“那可怎么办啊”
我说你别怕,蛊,对于不懂它的人来说,就是必死无疑,但是,对于懂它的人来说,就是相当于病人对医生的感觉。
他求我帮他快点解蛊,我说,你别着急,你中的不是那种致命的蛊,而且你还发现的较早,所以,只要方法得当,完全可以治好。
我让他下去买二两雄黄酒,用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