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下来,它更是吸收了多不胜数的蛊息,蛊毒,日经月久,它上面自然残留了很多遗留渍。这些渍叫蛊碳菁,简称碳菁,异常金贵,几百年来才积攒下这一点,用一点就少一点,搁平时,我根本舍不得用。
我把碳菁放在玻璃盘子中央,又取点那半盆里的血,血瞬间被碳菁吸收。
“好。”我叫了一声。然后又拿着刀子朝田总夫人的肚子走去。
“你要干什么”杨云拉住我。
“割一块肉。”我说。
“那怎么能行”
“哎呀,你放心吧,人少块肉死不了,横顺不让它流血就是了。”我很不耐烦,我还想说,他们是没见李老头,人家李老头几乎快被我刺透了,不也是还没死嘛。
他们见拦不住我,也没有办法,只有任我去做。
我左手捏着田总夫人的肚皮,右手持刀,“嘶”地一声割下半截大姆指大小块的肉来。病房里所有的医生惊得张大了嘴巴,他们肯定是第一次见这种简单而粗暴的方式。
我放下刀,两只手全用,把那块肉给一丝丝地剥下来,杨云在一旁看得傻了眼,我心里在暗暗发笑,刺激刺激这些医生,逗逗他们玩确实还挺有一番乐趣。嘿嘿。
我尽量将肉丝撕得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