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完储平就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他眼神中透露着惊恐。我说你先别慌,等我慢慢想办法。
他又扑嗵跪下来,我赶紧把他掺起来,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这样一套封建虚礼,我最讨厌别人这样没尊严的跪下。
储平也连说是是,我知道他现在心里很害怕,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巫,要是没有高人帮他解救,他必死无疑。
王小乌也在一旁求我让我帮帮他,我说可以,我没有这棵柳树下的杂草,把那口大缸放到柳树下。
“大师,大师。”储平叫我,我看去,他手里托着用保鲜带盛装的一大袋红色的液体。
我想着,那应该是公羊血。
“童子尿呢”
“在这里。”储平又进车把一小袋暗黄色的液体也拎出来。看上去有点恶心,不过,那是材料,是法器,在关键时刻已经算不得浊物了。
天色暗了下来,太阳也落了山,临近黄昏,山谷之中忽然吹起了一阵阴风,吹在皮肤上,透心地凉。
“大师,大师,现在可以进行了吗”储平在缸边,小低声地问。
我看了看表,同样小声地回说:“再等一会儿,等过了酉时,听我吩咐。”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