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夫人疼得啊啊叫起来,田总在前面按着他的妻子,让他的妻子尽量得到他的爱护。但是,田总夫人却不理睬,还是一个劲儿地喊着疼和喊着要去找阿成。
茅道长费力地清理着田总夫人体内的蛆虫,只是,这蛆虫太多,而且很深入,恐怕用一般的方法根本清理不完全。
一个保镖弄来一桶水,用水使劲地冲,水哗哗地流到地下,夹带着大量的蛆虫,田总夫人也因疼痛过度而昏了过去。最终清理干净,茅道长将伤口给田总夫人稍稍包扎,说一声不能让夫人一直昏迷下去,那样会永远醒不来的。
于是,朝着田总夫的的脸上拨了一桶凉水,田总夫人醒了过来,田总在一旁喊秀莲。
田总夫人左右看看,像是比之前清醒了许多,田总将她扶起来,她又突然阿成阿成地叫起来,田总阻拦不住,她一个人喊着阿成跑进森林去了。
田总本想去追,茅道长拦住他,说,别追了,她中情张太深,已经挽回不了了。
田总听了,对着田总夫人跑着离开的方位哭着跪了下来。
仰天长啸,两手向上伸开:“天啊我田有光这辈子作的什么孽啊”然后由哭转笑起来。
那四个保镖去劝他,被他给推开,然后疯疯傻傻地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