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地打在我脸上,当我跑到那飞头的后面时,那飞头已经紧紧地用肠子把茅道长缠得死死的,正张大了比头要大二十倍那么大的口去活吞茅道长。
我在飞头的背后,跑着跳起来,大喊一声,去死吧同时扔出手里的带有处女血的泥球,那泥球正中飞头的后脑勺,说也奇怪,那飞头一碰到那泥球,突然更加狂燥起来,像是猛然间放进滚油锅里的八爪章鱼,一股脑地在地上翻滚起来。
越滚越小,越滚越小,直到最后变成了一具死人头,连带一副人的内脏器官。
茅道长被甩开十几米远,我跑着上前去,将茅道长抱在怀里
“道长道长”我喊他。
茅道长好一阵子才回答:“啊”
“道长,那飞头降破了”
茅道长浑身全是一些肠油啊,黏液啊这些东西,反正又腥又臭,我将他放地上,扒了他的外套,把他的脸又大致清理了一下。
“道长”我又叫他。
“可儿”茅道长比刚刚清醒了很多。
“道长,百花飞头降破了。”
“破了”
“是。破了”
“哈哈”茅道长笑了起来,他让我快扶他起来,同时,迷漫在四周的血雾渐渐散去,离那颗死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