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没见这丧尸正跟我连在一块的吗,你这样砍,非学有可能也砍着我。
茅道长执意不听我劝,他躲开着我点,瞄准了那丧尸的腰,“哗”地一下砍下去,那丧尸的下半身立刻倒地,呼啦啦污血直流,丧尸的两只也瞬间软了下去,只剩下张大了的嘴还在咬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茅道长走到我身边,边看那丧尸的嘴,边问我:“这玩意儿,怎么还不松开”
“我怎么知道”
“你疼不疼”
“肯定疼啊。”
“按理说他已经死了,应该没有力度了啊,应该松开口了啊。”
“这也不一定啊,就像蛇,一旦咬住了东西,你就是砍下它的头,它也绝不松口,也只会咬得更紧。”
当我们正在研究这丧尸为啥都死了还紧紧地咬着我的手的时候,只听一声女性的尖叫声,回头一看,是小乌,小乌被丧尸能逼到了挖开的深坑里。
眼瞅着小乌就快要被丧尸给抓住,我和茅道长几乎是同时间一个箭步冲上去,茅道长一脚将那丧尸踢开,我还带着那半截人的尸体。
左手将小乌从坑里拉出来,小乌看着我右手上戴的这半截尸体,不敢近前,我说,没事儿,别怕,他一会儿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