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那猩猩闯进来,它手里拿着个也像是瓢似的东西,将盖子掀开,里面有一些像面粉似的白粉末。
它端着那些白粉末,就想往我胳膊上蹭,我指着想问,还没问出口,那只猩猩就说,人类,你别躲,这是我们猩族的金创药,专治你这绳索毒的,只要要涂到伤口上,过一夜,就会好的。
见这猩猩和颜悦色,而且一脸的慈详,我再没有理由拒绝,除去自己胳膊上的烂衣服,然后那只猩猩一点一点地给我抹上药。
事后,它又扶我在这个不大的窝棚的最高处,上面铺满了树枝和杂草,看上去,是这个窝棚里唯一的床。
它让我躺上去,还劝我睡一觉,说,睡醒了就好了。
没办法,我只得躺上去,静下心,闭上眼,然后,一闭上眼,立马很多很多的事涌上心头。
我再次急躁地睁开,一下子坐起来,那猩猩正坐在我旁边,它看着我。
“这”
“你是人类吧”那猩猩又问了我一遍,它看上去已经很老了,毛发没有了光泽,而且嘴部和眉毛处的毛也明显地白了很多。
我刚刚没有正面回答它,它现在又问我一次,于干脆就肯定地说,是,我是人类。
“人类还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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