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我身边还剩两个押送我的猩猩。一个是看上去很凶恶,而且不爱说话的猩猩,另一个就是刚刚那个带队的。
跨过了一道很华丽窄窄的通道,我们三个来到一座很漂亮的石门面前,那两个猩猩毕恭毕敬地朝着那扇门站立着。
我左右看着,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此时,石门缓缓打开,那两个猩猩站的更加毕恭毕敬了,从石门缝里探出一个头上戴着白帽子,看上去已经很老的猩猩头来,这个老猩猩头,对着我身后的那两个猩猩说,要再等一会儿,蛇灵子正在休息,猩王正是伺候,一会儿,猩王就出来接见我们。
我身后的那两个猩猩连抬着看一眼就不敢,更是强调恭敬地站直了身体。
那老猩猩头缩回去,石门“唧哇”关上,身后的那两个猩猩却丝毫不敢放松,他们还是一个劲儿地虔诚而僵直地站着。
我反倒感觉这种场面很搞笑,所以我也很放松,越是看到他们这样,我就越是想笑,一动不敢动,我转过身,跟他们面对面,他们仍然是不敢抬头看。
“哈哈”我笑了起来。
这时,那带队的猩猩赶紧抬起头,竖起两根手指而且带害怕朝着我使劲地发出嘘声。
“怎怎么了”我配合地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