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山炮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大气喘不太舒畅,整半个脑袋已经被削了一半,半边身子也流血不止。
“山将军,山将军”我几乎是用哭诉地腔调说出话来。
山炮看着我,冲我勉强微笑一下。
“山将军,山将军,你要支撑住啊,你要支撑住啊。”我使劲鼓励他,边还试图拉起他,带他想一起突围这包围圈。
但是,山炮似乎已经死心了,他一动不动,根本就不配合。
“山将军,你,你,唉”我彻底忍不住哭出来。
这时,山炮用最微弱的语气朝着我说:“可可儿。”
“哎,哎,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我连忙答应道。
“可儿,麻烦你转告大王,我下半辈子已经不能再陪他了,求他,一定要护送蛇灵子安全到家。”
“我会的,我会的”我赶紧回应说。
山炮一说完,就咳起来,他咳得厉害,而且咳着咳着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我害怕了,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我说,山将军,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们一定能逃出去,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相信我,相信我。
此时此刻,任凭我怎样说,山炮已经大势已去,他生命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