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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铁蛋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
脸色极其苍白地一把把二狗子拽到了边上。
随即结结巴巴地惊恐朝着八两少爷道,“八--八--八两少爷,我我我这兄弟脑袋-脑袋不好使!您--您别跟他一般--一般计较,我这就把他带走,这就走!”
“滚犊子!草尼玛的,铁蛋,你个龟孙子不帮老子也就罢了,现在还不让老子讨公道,草尼玛的,是兄弟吗你!滚!以后咱俩绝交!”
狠狠地甩开了铁蛋,二狗子愤怒地咆喊道。
“就因为是兄弟我他妈才要把你拉走!草尼玛的,二狗子,你以为你日了母狗就能日天是吗?你以为你拿菜刀砍了隔壁工地的管工,你就成了薛仁贵是吗?你以为你给工地的伙计去威胁包工头给工钱,整个世界就都是你的了吗?草尼玛!他是八两少爷,他不是隔壁工地的管工,也不是包工头!而且我们被赶出去也没错,你说你蹦跳个什么!听我的,走,跟我走!”
铁蛋有些歇斯底里地咆哮出来。
作为兄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二狗子悲催!
“滚你-妈-的!老子不用你管!他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那我他妈挑个一家团聚的团圆节日绑着炸药上他家,再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