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炯之前听那帮镖师说过,这是话,意思是不会轻易放自己,至少要过过手。
“唉,我刚要脱衣服,你们不让,”朱炯伸手解下道袍的扣子,“最后还得脱嘛,看好了,贫道的万儿来了。”
不等众女说话,朱炯一手扯开了道袍,露出半个胸膛,以及一个少年那稚嫩的肩膀。
扑通扑通,接连四声,四女跪倒在地,冲朱炯一拜,“爷爷曾祖爸爸爸爸”
四女异口同声,却喊出了不同的称呼,红衣女子叫曾祖,绿衣女子叫爷爷,衣女子和黄衣女子叫的是爸爸。
朱炯晃了晃脑袋:天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没有破解酒饭里的妖术,中了幻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