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防战,完全插不上手。
事实证明被定身符定住的都是幸运的,他们不会动,反倒容易被保护,这种情况越动越容易被击中。一名昆仑道人捂着被花娘子抓的鲜血淋淋的屁股,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就不阻拦茅一飞贴符了。
茅一飞撇了撇嘴,叹道,怪谁怪你自己吧
昆仑道人捂着伤口满场狼狈逃窜,留下了一件东西在地上。
嗡的一声
盖着红布的铜盆被花娘子踢到了空中,向苦生大师头顶砸去。
朱炯大惊,急忙纵身挥剑去砍那铜盆,突然想到之前茅一飞的描述,抽回宝剑,改用双手去接。绝不能让里面的秽物沾到苦生大师,不然破了法阵前功尽弃。
他这一转念,已经慢了一步,光溜溜的铜盆从手指间滑落而下。
朱炯心中焦躁,顾不得许多,双手鬼气暴涨,手掌中形成两个色的洞穴,微微用力,将铜盆牢牢吸在了掌中。
向四周观望,茅一飞正在跟花娘子缠斗,没有看到他刚才施展鬼术,可是有一双眼睛看到了。
李道长冲朱炯满含深意的笑了笑,笑得朱炯心里直发毛。
“哎呀”
一声呼喊,一名昆仑道人被花娘子踢了过来。朱炯将铜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