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身不及,被甩了出去。
拿刀的汉子一看,来的是人,不是驴,不敢贸然出手,急忙闪在一旁。
茅一飞一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中,在大路中央画了一个“大”字。
“哎吆!哎吆!小灰啊,小灰!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一手喂大的,怎么一点情分也不讲?!”
“什么事?!”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茅一飞急忙站起身来道歉解释,同时谢过朱炯帮他拉住毛驴。
管家性胡,他们的老爷性魏,在外为官二十五载,如今告老归乡,那些兵丁啊道士啊镖师啊,全是老爷请来的护卫。
胡管家拿出两锭银子,分别给了朱炯和茅一飞,一人一锭,“二位一看就是法力高深的修道高人,护送我们老爷一段如何,就当做个善事了,”胡管家一拱手,做了一个揖,“当然,这是定金,等过了永安,每人还有三锭纹银。”
朱炯一听说他们也要去永安,正好同路,何况还有银子,他正愁怎么赚路费盘缠呢,便欣然同意了。不过对管家这种直接在路上拉人的行为,让他有些疑惑,再看这个杂乱的队伍,又觉的不奇怪了。
倒是这个老爷,他究竟在惧怕什么,请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