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酒鬼瘦马又喝醉了,正站在那里睡的很香,突然有一股幽香钻入了它的鼻子,让它想起了少年时在草原上那些,往来如风,自由无羁的日子,那时有一匹枣红色的小母马,它奔跑的身姿如同草原上舞动的火灵……
这个夜晚,韩七爷也没有睡,他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一路飞奔,崎岖的山路,加上浓重的夜色,在这匹马脚下如履平地,一路上好几拨手下守在路旁,警惕地望着来路。
翻过一个山坡,前面有一个帐篷,他翻身下马,紧赶几步进了帐篷。
里面点着油灯,地毯上坐着半个人。真的是半个人:腰部以下双腿全没了,一个胳膊没了,半边脸全是红筋,这边脸上没有耳朵,眼睛处是一个黑洞;只有另一半的脸还算正常,头上长着稀疏的头发。
“师叔,事关重大,不得已再次请你老人家出山,你帮我看看这个。”
说罢,韩七爷递上去了一瓶酒。
那半个人张了张嘴,没有发音,嘴里也只剩半截舌头,拿过酒瓶闻了闻,微微一愣,仅剩的一只眼睛幽暗深邃,青光微微闪动,似乎是勾起了久远的回忆。
过了一会儿,缓缓伸手在一旁小桌上蘸着茶水写了一个字:“毒”。
“啊!”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