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钻入了这黑旗丛里。
刘老躺在架子上,正看到了这个场景,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是又喷了几口鲜血而已。
一名宣经圣使扶住了他,“右圣使,你还是服下这药暂且休息吧。朱雀圣使跟随教主时间最久,她的实力值得我们信任。”
腑脏如炭火般炽热,浑身疼痛难当,刘老看了最后一眼那飞舞的黑旗,吞下一大把药丸,闭目躺下,心中默默祈祷道:蔡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为此我愿付出我一半的阳寿。如果不然,我会灭了铁剑门屠了神机营为你报仇!
经过数轮炮火的洗礼,教徒和信众已经死伤了近四分之一,队形也散落开来,隐隐有了溃败的迹象。
八名宣经圣使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八只某种动物的角,根本不用互相协商,无比熟练地吹奏了起来,如同一人在演奏般。
那是一支很奇特的曲子,旋律悠扬而舒缓,没有振奋的人心那种激越的力量,没有鼓动情绪那种浓烈的色彩,那是一种环绕在你身边的声音,是同伴的问候,是路人的寒暄,简单却让生活充满了其应有的味道。
是田间互相抛洒的秧苗,是邻门递过来的香醋,是饭桌上添下的一碗碗醇酒。
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这些底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