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我铁剑门的震门法器,还望尊驾归还,铁剑门威震北方,得逞尊驾大恩代为夺回,我禀明师门,日后定当重谢!”
八名道人做一个扇面展开,双手藏在后背,虽说是恳请,威逼之意昭然若揭。
朱炯看着这几名道人,心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愚蠢之极之人,真是泥厚了,什么猪也滚得!
那一晚的永安,那些背着葫芦的黑袍道人,想到此朱炯浑身的鲜血凉了又热了,重又归于平静。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笑得八名道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幸亏你们来找我,不然我差点忘了你们。”
他一步踏出走上前去,跟白发道人脸贴着脸,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白发道人的胡须,像是抚摸宠物的脊背,白发道人皱着眉却强作笑容,想要发怒,又怕得罪对方要不回黑旗。
朱炯微微一笑,“李福全是吧,我记的了。你也记住我的样子,因为不久后,我会亲自拜访你们的道观,见你们的掌门。”
李福全也算的一代宗师,在师门很受尊敬,被一个少年抓着胡须,心中已然怒极,只是为了那八门风雷皂金旗强自忍着,听到朱炯这样说,这是要还了,又挤出了几分笑容。
他正要说几句奉承的话,却听朱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