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去,必定这只嫩羊,按规矩也有你一份的。”
茶花眼睛有些红,“这份我不要了,功劳算是记在我弟弟头上好了,还望八姑以后能给我弟弟一个机会。”
六郎紧紧握着拳头,他知道姐姐为他的付出,只恨自己太瘦弱了,没有力气,参加不了抓羊队。
那男子低头嘿嘿一笑,“茶花,你放心,憨山寨从来没有饿死过人,你弟弟再没用,大家也不会完全不管他的。你还是跟我们来吧,八姑要给你谈的正是你弟弟的事。”
茶花一惊,看了看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朱炯,心里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感觉,猛地站起身来,“好吧,我跟你们去”
六郎却被留在了家中,他惊恐地望着姐姐消失在夜色里,紧紧蜷缩在破楼的一角,看着漆的夜色,恐惧万分。父母自小就没了,没了姐姐,只怕他连这破楼的一角都没了。
首先,八姑真的是个女的,是个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女的。
在江北山区,每当有人家生了男娃,家长都对着圣象祷告:“圣母,你一定要保佑我的儿子能长的像八姑一样壮硕”
几乎所有江北山区的人也都一个共识:八姑,真是一条刚烈的汉子。
她身高两米有余,长的五大三粗,一双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