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躺着舒服,小憩一下也是没问题的。
过了好久,夜色已经很深了,一个瘦长的身影,肩上扛着一把长长的东西,就着朦胧月色一步步来到小院里。
哑婆婆预先知道了一样,没等敲门,便迎了出来。
“我说婆子,今天算是白跑了一趟,枉我早上还特意把锄头磨的雪亮,上面传下令来,这只羊先放一放。”
说话的来者,是一个干瘦老头,一张嘴,牙都不全了,将锄头递给哑婆婆,伸手捶了捶自己发酸的腰,到底是一把年纪了,锄地都不行了,何况锄人呢。
哑婆婆接过磨的雪亮锋利的锄头,侧过头在朦胧月色的阴影里,老脸冲老头一笑,拿眼睛瞟了一眼一旁的小屋。
老头一张嘴,露出仅剩的几个黄牙,哈哈一笑,却如哑婆婆般,没有一点声音。
茅屋里,劣质的油灯光线发黄,飘忽不定,土墙上两个瘦长嶙峋的怪影,一个干瘦老头一个驼背婆婆,拿着雪亮亮的柴刀和菜刀,向一旁的小屋走去。
走到门前,老头伸手刚要推门,门里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是两个鼾声
一个低沉平稳,像是男的;一个清脆俏皮,睡的很畅快,似乎是个姑娘的。
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