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母亲,“娘,您累不累”
母亲扶着茯苓的手慢慢站起来,摇摇头,“我还好。走吧,咱们过去瞧瞧。”
“大夫人,这”刘嬷嬷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老夫人说,只请您过去呢。”
我笑了,“刘嬷嬷,这么晚了,叫娘单独过去,我也不放心啊。”
拿人手短,才接了我一支千两银子的珠钗,刘嬷嬷倒也不再说别的,只笑着道:“是老奴粗心了。不知大夫人是坐了软轿过去,还是”
“路也不远,我只走过去吧。也安稳些。”
于是一行人,顾嬷嬷和我一左一右扶着母亲,海棠和忍冬在前边各自打着一盏灯笼,茯苓和白芍各自提着一盏琉璃灯走在母亲身侧,一路慢慢悠悠来到了春晖堂里。
春晖堂里灯火通明的,到了台阶前,刘嬷嬷走到我身边低声道:“二夫人也在里头呢。”
我点点头,示意已经知道了。
亲手扶了母亲进了屋子。
老夫人是个很喜欢讲究排场的人,身边的大丫鬟就有八个,二等丫鬟三等丫鬟再加上粗使的仆妇,整个春晖堂里的下人不下几十个。平日里,她便是只歪在榻上养神,身边也必然要有三四个丫鬟打扇捶腿揉肩。
今日,偌大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