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心,那姓白的无论如何越不过你去。若是她敢作妖,你就放开了手去处置,叫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妾室的本分。侯爷那里,都有我顶着呢”
母亲诚惶诚恐地站起来,目露感激,“媳妇多谢母亲为我张目。”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一家子骨肉,说什么两家子话呢站来站去的,也不怕伤着了我的金孙”老夫人笑得慈爱,嗔怪道。
二夫人一甩帕子,笑嘻嘻道:“是啊大嫂,如今你肚子里的,可是咱们侯府的长房嫡子呢,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话说的有些不伦不类,老夫人扫了她一眼,二夫人立刻便闭了嘴,却不住地拿眼睛看母亲。
母亲眼观鼻鼻观心,坐在老夫人身边,端庄又文静,一言不发。
许是这样的气氛太过尴尬,二夫人先忍不住了,站起身走到母亲跟前,端起高圆几上的一盏茶,满脸的沉痛,“大嫂啊,白日里我因心急,冲撞了你。是我不好,给大嫂赔个不是了”
说着,将茶双手捧到了母亲面前,又笑道,“您大人有大量,想必也不会与我一般见识。”
“弟妹说的哪里话何曾冲撞了我呢”母亲没接茶。
“母亲您看,还是大嫂宽和我这里惴惴不安了一整天,大嫂都没有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