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外边胡说去。”
母亲无奈道。
我朝着顾嬷嬷做了个鬼脸,逗得老太太呵呵一笑,继续给我讲古。
“梅姨娘死的蹊跷,府里人都知道,却没人敢说。”她摇头,“可怜了那样的一个人,整个永城侯府里,也只有那是个有良心的了。”
我不禁纳罕,依照顾嬷嬷所说,梅姨娘应该是很得祖父喜欢的,甚至喜欢到了带着她赴外任。
“那她死了,祖父就没有怀疑吗”
“怎么没有怀疑只是怀疑,又能怎么样”顾嬷嬷惋惜不已,布满皱纹的脸上还透出了些伤感,“咱们这样的人家,讲究的就是胳膊肘折了往袖子里折。梅姨娘已经死了,老侯爷再气再恼,也不可能为了她,大张旗鼓地将老夫人如何。只教老夫人交了管家的权利出来,去后边的小祠堂里念经静心,别的,却是再也没有了。也正是因为这个,三爷与老侯爷大闹了一场,惹怒了老侯爷,甚至动了家法。他一怒之下去了西北,哪怕老侯爷过世,也再没有回来过。”
“三叔定然是知道梅姨娘是被老夫人害的。”我从未见过那位三叔,只是听人说起过,他戍边十余年,如今已经是正三品的镇北将军。论起来,是父亲这一辈最有出息的一个人了。
顾嬷嬷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