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过去给看诊。我想,侯夫人多年来膝下只有沐小姐一点血脉,对这一胎定然极为重视,不至于为了几杯酒水,便失了分寸的。”
我看了看,说话的夫人四十来岁的样子,圆脸杏眼,面容算不上出挑,但眉眼间有着一股子正气。见我看过去,便颔首,安抚地笑了笑。
我眼中一酸,这是头一个为母亲说话的人。
福了福身子,我真挚道谢:“多谢程夫人仗义执言。”
这位程夫人乃是左都御史程千里的妻子,她的女儿,嫁给了理国公世子,是安阳长公主的嫡亲孙媳妇。或许她是看在安阳长公主对母亲另眼相待的份上才出口相助,但是对于母亲和我来讲,却是一份实在太过及时的帮助。
薛大夫人却是冷笑:“照着沐小姐的话来说,难道还是我们侯府的不是了”
我立刻反唇相讥,“从我进门,大夫人和我二婶便都是对我口口声声我娘喝醉了在客房休息,我提出过来看,你们百般阻拦,我倒是要问问,是何用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夫人也变了神色,眼中闪出了泪花,“难道是怀疑我故意陷害你娘”
她用帕子捂住脸,泣道:“这可真是说不清了。那床上躺着的是我大嫂,她有了什么不好,难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