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了太医来。”
“老太太”薛大夫人大惊,惊叫起来。
她会惊慌,完全是因为没有想到多年不再过问侯府事务的老太太竟然出面叫人去请太医。我母亲和薛凊是怎么回事,这位大夫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萧厉说的很对,这种状态,分明就是中了迷药所致。
说归说,没有证据的话,薛大夫人完全可以说萧厉是在信口胡言。
但是若有太医来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旦太医也说母亲和薛凊都是中了迷药,那么所有矛头也就都指向了薛家。
“老太太,这事情虽然未曾明了,然而孙媳妇想着,是不是先”薛大夫人在老太太冷厉的目光下强自撑着,然而声音还是越来越小。
“老太太,太医过来了。”
来的是个很年轻的太医,想来是在侯府里做客,被提了来的。
“请看看他们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声音淡淡的,叫人分不清喜怒。
太医一拱手,上前仔细诊了诊脉,又翻开了薛凊的眼皮看了看,回转身子,没有看到薛大夫人几乎已经要晕死过去的神色,对老夫人拱手道:“是中了迷药,有冷水淋一淋,或是用冷帕子擦一擦便可醒来。”
老夫人颔首,“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