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为之,自然瞒不了任何人。出了客院,假山后,游廊上,侯府各处到处都有人影,对着我们低声谈论着。偶尔,便有只言片语传到了我们耳中。
母亲掌心冰凉,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依旧是傲然昂起了头,背脊挺得笔直,随着我往仪门走去。
我暗自恼恨,晋阳侯府,这一场梁子结的大了海棠,忍冬都无言地跟在身后,脸上皆是愤然。
“夫人,大小姐”
仪门处,茯苓和白芍两个泪流满面地迎了上来。
“奴婢该死”
母亲闭了闭眼,“回府。”
她二人惶恐不安地将母亲搀扶上了送我来的马车,也要跟上去,我冷冷道:“你们和海棠忍冬坐到后边的车上去。”
“是。”二人不敢分辩,爬上了另一辆车。
萧厉便伸手,将我送上了马车,负手一笑,亲手放下了帘子。
帘子落下的一瞬间,他塞给我一样东西,低声道,“给你娘用。”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轮声碌碌,往永城侯府驶去。
“娘,你怎么样了”
许是迷药中的太深,母亲上了马车后就变得昏昏沉沉,倚在车壁上,双目紧闭,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