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我的金簪已经顶在了她的眼皮上,她哭道,“二婶可是没有半分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啊”
“放屁”我将簪子向下压了压,冷笑,“我到了晋阳侯府,是谁拦着我不许去看母亲是谁口口声声说我娘喝醉了酒的又是谁,进了我娘休息的客房里,什么都没看清楚的时候,就口口声声暗指我娘红杏出墙的你敢说你冤枉”
“你说什么”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说,是这位好二婶,与谢丽娘勾结,一同设局害的我娘。老夫人,祖母,您听清了吗”
“胡言乱语”老夫人被气得浑身发抖,一拍炕桌,“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大丫头,便是要为你娘洗清恶名,也没得将你二婶拉进来的道理”
父亲显然也不肯相信。是了,二夫人是老夫人的侄女,是父亲的表妹,血脉亲着呢。
我只觉得替母亲无比的不值。她这么多年的倾心付出,就养活了这样的一群无耻之徒
奇迹般的,我的愤怒渐渐散去,心里竟慢慢平静了下来。同情地看了看颓然的母亲,又低头看向二夫人,嘴边便露出一抹凉薄笑意。
“祖母,我给你个理由。”我不悲不怒,淡淡地说道,“父亲是永城侯,至今却无子嗣。苍凛朝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