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已经不会说什么了,只哭着不停念叨着“怎么能这样啊,怎么可以这样”的话,
忍冬泣不成声,接过了赵妈妈手里的帕子继续替我擦着,擦两下,便抹两下眼泪,
海棠气得手脚哆嗦,咬了咬牙,恨声道:“我找他们算账去,”
说着就往外冲,被赵妈妈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斥道:“你给我安生点儿,不许给夫人和小姐惹事,”
“顾嬷嬷,你去吩咐人收拾东西,海棠,告诉外边的老顾,叫他预备车马,把国公府的几辆车都叫起来,”
顾嬷嬷大惊,“夫人,你要做什么,”
母亲爱怜地看着我,沉声道:“我们回去,回宁国公府去,”
外祖父虽然不在了,但是敕造的国公府却是一直没有收回去,用安阳长公主的话说,母亲嫁了人,也是有娘家的,国公府,哪怕是空着,也是母亲的家,
若说今日晋阳侯府谢丽娘行事叫母亲愤怒,那么老夫人,尤其是方才的沐容,他们行事就叫她心凉且绝望了,
到底是怎样的狠毒,才能逼着身怀有孕的妻子去死呢,
母亲只怕不敢想,更不敢留在这侯府里了,
顾嬷嬷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长叹一声,迈着沉重的脚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