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大夫人,再三邀请我母亲过府赴宴,却暗中加害,险些害了我母亲的性命,如今,他们家仗着位高权重,既不报官,也不肯将人问个明白,只说那人畏罪自尽,拿了五万两银子,妄图叫我们不再追究,天下可有这样的道理,”
“在场的诸位,有多少是行走朝堂的,又有多少是四处奔走见多识广的,试问,我母亲一世清名,难道是五万两银子可以买断的吗,晋阳侯府这样做,不但是包庇了那行恶事的毒妇,更是在侮辱我母亲,侮辱宁国公府,这口恶气,作为子女,谁能咽下,”
说完,将头枕在了赶来的顾嬷嬷肩头,失声痛哭,
顾嬷嬷也是老泪纵横,搂住我只叫:“我可怜的小姐啊,”
“你休要胡言乱语,”这当口,薛大太太也顾不得哭了,慌忙出声,昨日晋阳侯府去的人虽然不少,但是能够见到母亲和薛五躺在一起的,都是至交亲友,薛老太太亲自出面,自然都不会往外乱说,这并不是为了保全母亲的名声,而是为保全薛五的,
薛五是薛家这一代里最为出色的子弟,晋阳侯和薛大太太都对他抱了极大的期望,平时风流些不算什么,但若是传出和有妇之夫有染的话去,只怕这辈子仕途前程就会被毁掉,这也是为什么薛大太太肯拿出五万两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