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想,便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
“你不要县主的封号,想要皇后如何加恩与你母亲,”
半晌后,皇帝平静无波的声音才在我的耳侧响起,我惊喜抬头,冲口而出:“臣女想,让母亲与父亲和离,”
“荒谬,”皇帝怒道,“你身为人女,如何能说出这般大不孝的话来,”
皇后忙道:“皇上莫气,且听孩子如何说,”
说着,连连朝我使眼色,示意我认错,
我心下一横,抬头大声道:“臣女不孝,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然而我母亲何罪,她一生小心恭谨,从不曾行差踏错,被人陷害侮辱,丈夫却不能相护,甚至要将她送上死路,她今年尚且不满三十岁,难道以后的几十年里,就要对着这样的丈夫吗,”
“我父亲,绝不是一时的杀心,薛家之事,会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每每见到母亲,就会提醒他曾经有过怎样的羞辱,这一次,母亲侥幸躲过了,下一次呢,皇上说的是,臣女身为人女,岂该有叫父母和离的不孝心思,然而皇上您有没有想过,臣女要如何面对一个杀害生母的父亲,”
我说得激动,皇后见我没了先前的恭敬,犹如一只张开了全身的刺儿一般的小刺猬,着急不已,频频冲着我摇头,我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