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容,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母亲也有些激动起来,面色潮红,声音也高了起来,“我若是荡妇,你那心尖尖上的白蓉蓉,又是什么,”
她忽然笑了起来,“我林婉如,好歹是你三媒六证,八抬大轿抬进了侯府的,我本清白,何须顾虑外人如何评说,倒是你呢,白蓉蓉呢,一个勾引无知少女,令她未婚先孕,一个抛却未婚夫婿,与有妇之夫苟合,连父母都不肯再承认她,沐容,你说,这世上的人,是唾弃你们两个的更多些,还是骂我的更多些,”
“你,”沐容一贯以温雅面目示人,哪怕心如铁,但论起口才来,哪里比的此时的母亲,
他瞪视母亲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娘说的真好,”我拍着手进了里间,迎上沐容愤怒的视线,“叫我说,大抵还是唾弃奸夫淫妇的更多些吧,”
“”若说母亲的话只是叫沐容愤怒,我这奸夫淫妇四个字一出口,简直是狠狠一刀子戳在了他的心头上了,和白蓉蓉的丑事,流言尚未散去,京中风流子弟何其多,然而风流而不下流,才能叫人只摇头叹一声好桃花,如他这样的与有婚约的少女勾搭在一起,谁不狠狠呸上一声呢,
哪怕当面不说什么,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