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两家人都已经有了做亲的默契,偏偏一向敬爱的父亲跳出来,死活要把个不入流的庶妹给她送过去当媵妾,这份儿打击,对于一向顺风顺水的苏长宁而言,太过沉重了,
“你呀,也不想想燕家是什么人家,是那苏星儿能攀附的,”我站在长宁面前劝道,“叫我说,这也不是一件坏事,你就叫他们去闹腾,去燕家说,若那燕北辰也同意叫苏星儿进门,那你就当多年的情分喂了狗,连一心一意都做不到的男人,要来做什么,”
我又加了一句狠的,“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还不如养条狗,”
“姑娘,这话也忒毒了些吧,”
我与苏长宁说得太过认真,竟没有发现身后何时来了个男子,
蓦然响起的声音,叫我们俩都吓了一跳,就见身后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上穿着白色云锦长袍,上头滚着云蓝色回字纹,腰间紧紧束着一条三镶玉扣带,蜂腰猿臂,面上不似一般的京城男子那般白皙俊俏,眼角处甚至有条浅浅的伤疤,但看上去非但不叫人害怕生厌,反而格外有一种叫人忍不住便要面红心跳的魅力,
“啊,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素日里最是大方的苏长宁,见了这青年,竟然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