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兄长,也不过是心思狭隘狠毒之辈,”
他无所谓地看着我,“你那父亲,从小就是个虚伪的人渣,趁着侯府宴客之际,竟然在我的茶里下药,又叫人将我骗到了一处水榭里,若不是恰好碰到你母亲,那一日里,只怕我的名声就已经完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然而却字字句句,叫人无法怀疑,
哪怕他并未说出沐容给他下了什么药,单只凭这几句话,也能知道必然是媚药一类的东西,
我本以为,下药这种阴私手段,只有后院女子才会用,没想到,沐容竟能做得出,况且还是给十岁出头的庶弟,
“那,我娘是如何帮您的,”
我纳罕道,
母亲与沐骞年纪相仿,遇到那样的事情,能有什么法子,
“她啊”沐骞的视线落在天边的流云上边,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想起了记忆深处最为美好的一段,“她那时候大概只有这么高”
他伸手比了比,“比我矮了一头,头一次出门做客,却在主人家里迷了路,带着两个丫鬟在花园里急的要掉眼泪,没头没脑地撞到了水榭那边儿,听见了里边有女子情动的声音,还懵懵懂懂的,还是她身边的丫鬟听了出来,拉着她赶快要离开,却又碰到了被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