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落魄多年,什么破铜烂铁的都当做是个好的,恨不能打了个箱子藏起来当传家宝,到你这里,哪里还能有什么见识呢,”
她气质容貌上佳,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毒舌,
“说婉如贪墨了你家的银子,请问老夫人,您可还知道脸这个字怎么写么,永城侯沐家,什么东西,前后发迹不过三代,加起来几十年,沐峰沐老侯爷泥腿子出身,你们沐家难道还有什么底蕴不成,不是我说,当日婉如成亲,谁不知道是下嫁,宁国公府半个家底陪送,嫁妆绕着内城足有一圈,这还不算压箱底的银子,她贪你什么,几块儿破铜烂铁而已,难道贪了回来铺路不成,”
“就算要贪,你也得有的可贪啊对不对,你家里有什么,不如把账本子拿出来,再把国公府的也拿出来,一一地比对比对,看看谁贪了谁,”
老夫人被气得面色紫胀,指着阿晨嘴里赫赫有声,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你们”
“我们怎了,”阿晨依旧笑的柔媚,“你说说你,恁大的一把年纪了,好歹也是朝廷封的诰命夫人,最起码的脑子总是要有的吧,可你有吗,论心机,浅薄的一比那啥,论手段,更是不上台面,你儿子做出那些腌臜事情,你凭什么跑到国公府来闹事,只凭着自己